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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沖田組]本丸記事1~3

搬文AGAIN

以後有各種不成篇的小段子都會以這標題命名

就是關於我家本丸沖田組的小互動

單獨成篇,彼此不連貫,要當成一系列看也可

就只是各式各樣的小日常故事

因為三篇慢慢搬有點累,一次放了

第三則是因應沖田組最新的內當番對話寫的RY




【手入】

   第二部隊不小心在江戶地區遭遇了檢非違使,幾乎是全員掛傷回本丸。

  由於手入室只有兩間,必須排隊等候空位,大和守安定坐在外頭的長廊上,瞥見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和殘破的外衣,抱著自己本體的手緊了緊,雖然說只是輕傷而已,但以人類的身體承受這樣的傷勢多少還是感到疼痛,他小聲地吸了幾口氣,背抵著木門閉目養神,耐心等待著裡頭的人出來。

  「安定!」

  聽到熟悉的呼喚時,他睜開湛藍色的雙眼,望向從遠端一路跑過來的加州清光。

  「你怎麼搞成這副模樣?」

  對方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平時總是整理得整齊的頭髮此刻有些零亂,呼吸也不甚平穩,來人的動作很明顯帶著匆忙,雖然加州清光已經儘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冷靜些,但大和守安定卻還是發現了他所隱藏起的慌張。

  「遇到檢非違史了。」安定輕輕開口,不知怎的,在見到清光那不淡定的模樣時,他心情沒來由好了起來,語氣甚至夾帶絲絲笑意。

  「笑!你還笑!都傷成這樣了有什麼好笑的!」見大和守安定似乎沒怎麼在意自己的傷,加州清光不由得氣結,將手裡抱著的手入工具直接甩到對方臉上。

  安定眼明手快地擋下了來自清光的攻擊,中途還不小心扯到傷口,他讓吃痛地輕哼了聲。

  聽到這聲壓抑過的悶哼,那雙赤紅一瞬間閃過些許歉意,但轉瞬便消失無蹤,清光若無其事地走到安定面前一屁股坐下,抓過前幾秒剛脫離自己手上的工具箱,「吶,衣服脫了。」

  「……你想幹嘛?」

  「看這樣子還不懂嗎?幫你手入啊!不然你想排隊排到哪時?」說著清光便挑起眉,一臉你在說什麼蠢話的表情。

  「你會用?」

  「主上教過,雖然用起來效果沒那麼迅速,好歹比你在這乾等好。」他脫下最外面的黑色外套,捲起乾淨的白色襯衫,拿著棉棒沾著些許粉末,小心翼翼地擦在安定臉上。

  「……主上對你挺好的啊,連這個都借給你。」安定低頭凝視已經不再流血的傷口,難以忍耐的疼痛感也逐漸地退去,說不清是什麼情緒地小聲開口。

  「那當然,我可是本丸裡最先侍奉主上的,同時也是近侍刀。」清光的聲音聽起來有種顯而易見的得意和自滿,讓安定聽在耳裡莫名不是滋味,雙唇開了又闔,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不過,再怎麼說,這東西也是為了你借來的。」

  「蛤?」

  「聽不懂?」加州清光支手撐著臉頰,拿著棉棒在手裡轉了幾圈,「如果受傷的對象不是你,我何必做這種事。」

  大和守安定有些愣神,正打算開口說點什麼時,冷不防地被對方的棉球戳上鼻頭。

  「噗,你這模樣還真好笑。」幸災樂禍地又將白粉弄了點在安定臉上,清光樂不可支的表情在被害者眼裡看起來十分欠打。

  「加‧州‧清‧光──」

  「好啦,不鬧你了。」清光又笑了會,將手入的工作做了最後收尾,「記得等下去跟主上道謝。」

  安定抬起手看著完好如初再不見前一刻破損缺口的羽織,又看到清光宛若想要被道謝朝他彎起嘴角的模樣,安定沉默了會,到底沒忍住伸出手在對方鼻頭上狠狠一擰。

  「喂喂喂!會痛啊!笨蛋安定你做什麼啦!」

  奉行著以牙還牙的宗旨,面對這個疑問,安定只是瞧著清光因疼痛泛紅的眼眶,朝著他做了個鬼臉。


  「活‧該──」




【憶】

  「我似乎理解了。」

  結束了在鳥羽的戰鬥後,他們並沒有馬上回到本丸,而是又在原地休息了會,這樣的戰鬥對一軍的固定班底來說並沒有難度,已經三三兩兩在旁邊聊起天來,大和守安定坐在距離他們稍微有點距離的一塊大石頭上,以手背抹去臉頰上所沾的血液,另一手撫摸著本體的刀鞘,眺望著才剛結束一場惡鬥的戰場,輕輕朝旁人說著。

  「理解什麼?」加州清光甩著刀刃,邊把上頭的腥紅擦拭乾淨,等級的差距造就他的毫髮無傷,全身上下乾淨得像是剛洗好澡,連半點塵泥都未沾上,反倒是大和守安定,畢竟是來到本丸後首次出陣,天青色的羽織染上血汙,露在外頭的肌膚也有多處擦傷,這讓他看起來莫名狼狽。

  「所謂的,歷史修正者,我們真正的敵人。」他回想著剛剛被他一刀斬落頭顱的刀靈,「『幕末改變鳥羽方面新選組防衛隊』,我記得沒錯的話,是這個名字吧。」

  雖然在出陣前就有聽對方講解過這方面的初級知識,但等真正碰上了後他才有了更深一層的體會。

  「是……所以呢?你知道了什麼嗎?」清光已經將武器收好,倚著樹幹雙手交疊胸前,一副願聞其詳的模樣。

  大和守安定卻在這時閉口,他抱著刀幾乎整個人縮在大石頭那麼丁點空間上,彼此間陷入了一股詭異的沉默,良久後他才又再度開啟話題,「與其說是知道,倒不如說是鬆了口氣。」他將自己的半張臉埋在變得有些髒兮兮的圍巾裡頭,只露出一對蘊含著神秘色彩的蔚藍,「清光你說的,我們會往來各個時代跟敵人戰鬥,這些頭目……大概都是些要改變歷史上重大事件吧?說不定還會有土方先生戰死阻止什麼的。」

  安定說著便笑了起來,故意裝作沒看見清光的臉色在聽聞這話時一瞬間變得鐵青,他繼續說著:「如果是這樣……真是,太好了呢……因為我最想改變的事情,是沒辦法藉由這樣的戰鬥修正的。」

  即便戰鬥再多回,因病而逝的那人終歸不會出現在這樣的戰場上,而他也什麼都改變不了。

  大和守安定抬起頭,天空還是那樣藍,跟多少個日子裡他們曾一起仰望的一模一樣,明明他們身處幕末時代、明明他們踩在鳥羽的土地上,可是卻再也無法見到記憶中令他無比懷念的容顏。

  「吶,為什麼、刀劍……斬不了病痛呢?」他的雙唇顫了顫,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在哽咽中,晶瑩的淚水沿著臉頰滑落,安定咬緊下唇低垂著頭,眼淚一顆顆砸在手掌下的布料上,暈成一個個深淺不一的圈。

  這一頭的騷動多少引起其他第一部隊的成員好奇地投來視線,加州清光連忙脫下自己的外套罩在大和守安定的頭上,邊揮著手跟隊員們示意這邊一切安好沒有什麼狀況,另一手則是直接搭在大和守安定的頭上,將自己的下巴抵上去,嘆口氣。

  「至少你不會變成像敵方那種恐怖的樣子,喪失自我只剩下靈魂的執著,可以永遠維持那個人所喜歡的模樣。」清光的語氣聽起來平平淡淡,被擋住視線的安定猜不出對方究竟此時是帶著什麼樣的表情說話,「既然做為那個人的刀,就好好表現自己,別讓幕末天才劍客的名號蒙灰啊。」

  「……不用你說。」

  安定抓著外套的邊緣拉出一道道皺摺,像是耗盡了自己所有力氣般,深吸口氣。

  「清光。」

  「嗯?」

  「謝謝。」

  謝謝你還存在,還在這裡。

  即便未來有一天,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忘記曾經有過沖田總司這麼一個人,我相信你也會記得的,和我一起。

  很輕很輕的幾個音節,卻重重地敲在清光的心頭上,他全身幾不可見的一顫,還是維持手肘壓在安定頭上的姿勢,艷紅色的雙眼卻因此失了焦。

  清光感覺眼前的一切突然模糊起來,他下意識用力地閉起雙眼,又再度睜開,重複了很多遍很多遍。


  最終他還是沒有哭出來。




【當番】

  大和守安定來到本丸後,審神者賦予他的第一個任務便是──種田。

  右手拿鏟子左手提水桶,大和守安定瞪著眼前的田地好一陣子,除了是不知道從何下手外,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愣是沒懂,審神者怎麼會身為付喪神的刀劍來幹農活,不是應該上戰場斬殺敵人才是正確的嗎?

  「因為你等級太低了啊。」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站在一旁的加州清光用手撐著耙子,直接解了大和守安定的疑惑,「最快明天才會安排你出陣吧。」

  「審神者說的?」

  「畢竟我是近侍刀啊。」他的表情似乎是對此感到得意,一副他知道是理所當然的模樣,但看到自己手裡的工具後隨即又扁了扁嘴,「能交給你嗎?我很討厭髒活啊──?」加州清光嘟嚷著,目光停在自己才剛擦好沒多久的紅色指甲上。

  對方貌似想要偷懶的語氣讓大和守安定聽聞後海藍色的雙眼微瞇,拿著鏟子的柄毫不客氣地戳上昔日的夥伴,「喂,別偷懶。」雖然對於審神者的命令不以為然,但他還是會好好完成的,「我對這裡的一切都還不熟悉,你得先告訴我要做什麼才行。」

  「知──道──啦──」他不滿地鼓起臉頰,任命地拿起了竹耙,十分熟練地將其在耍了圈後扛在自己肩上,朝大和守安定揚起下巴。

  「走吧,下田幹活了。」

 

  * * *


  在忙了大半天後,兩人總算結束了栽種心菜苗的工作,稍微偷空休息了下,加州清光整個人呈大字躺在木質的長廊上,跨張地大嘆:「嗚──,累──死──我──了──」

  與對方熟識已久的大和守安定自然知道加州清光還能說話就根本什麼事也沒有,以前還在屯所時,兩人對練都是累到直接攤平直喘氣,連話都說不來,所以他也跟著敷衍起來,「好啦好啦,辛苦了。」

  怪了,為什麼他這個才剛來本丸的刀還得哄著加州清光這把擺明是全本丸資歷最久的刀不可啊?這狀況也太本末倒置了。

  大和守安定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古怪,就這麼閉上了嘴不再吭聲,兩人就這樣一左一右沒形象地躺著,赤紅與青藍靜靜地凝視著院子裡盛開的粉色,隨著風飄落張揚地佔據他們所有的視線。

  「……安定。」

  「做什麼?」

  「你還記得嗎?當年在屯所。」

  「……」

  怎麼可能忘記,當初還是刀靈型態時,每一年他和加州清光都是一起賞櫻的,連同彼此的主人,沖田總司甚至還許下了心願,不管經過多少年,以後他們三個都要一起賞櫻。

  只是到最後,卻是滿園的芬芳獨留他一個欣賞。

  已經什麼都不在了,只有他。

  大和守安定握緊了一片飄至掌心的花瓣,語氣有些乾澀,「那時候的櫻花……很漂亮。」

  「現在也是啊。」加州清光又一次開口強調,「現在也是,安定。」

  即便那個人已經不在了,但你還是要走下去,而我們還有彼此

  我還在這裡。

  所以,看著「現在」吧。

  多年的默契讓大和守安定多少聽出加州清光的言外之意,他沒有轉過頭去,只是緊了緊自己放在左胸上的手,用力地閉上雙眼。


  「嗯。」




FIN.

身為本丸下田最多次的清光絕對是最拿手的一位(。 雖然他不見得+生存(儘管現在滿了)沖田組在生存沒滿前真的老是被我丟去種田RY

清光大概就是很想安慰安定可是又不知道怎樣說才好,作親密舉動又覺得好怪RY只好拉著人到處跑的清光(WHAT)

感覺當年到最後,就只剩安定一個在看櫻花了,原本陪伴在自己身側的兩位最重要的人都不在了,光想像畫面就..................我覺得我受到傷害,我為什麼要傷害自己  內番明明這麼甜!!!明明這麼甜!!!!!!!!!!!!!(問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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