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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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徹][鬼白鬼]話語背面05

鬼白鬼

各種妄想注意(?

OOC注意



 


  鬼燈睜開眼後,發現自己處於一個寂靜而冰冷的地方。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前方不遠處所漂浮的微弱光點吸引了他目光,而在那一片光芒中似乎站著個人,鬼燈吃力地眨了眨眼,試圖讓自己的視線清晰起來。

  「   。」

  對方的嘴一張一合,隱隱約約正朝著他說了什麼,可是不管鬼燈多麼努力,還是連點隻字片語都聽不清。

  ──到底在說什麼?

  他開口想詢問,可是從他嘴裡吐出的不是文字而是一個個氣泡,鬼燈才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在水裡,張口的一瞬間冰冷的水便灌進他的肺,方才沒感受到的窒息感在這一刻緊掐著他的脖頸,讓鬼燈痛苦不堪幾乎無法呼吸。

  而對方在查覺到鬼燈不能理解自己的話語時,透露出一股失望的情緒,低下頭又說了幾句,然後便轉身消失在光點裡。

  夢境便止於此。

  最終他還是看不清那人的面貌。


 



  在鬼燈因為白澤一時失手而變成小孩子模樣後的第三天,他二度拜訪了桃源鄉。

  也許是因為力量不穩定或是因為其他種種因素,鬼燈沒有選擇平時慣用的踹門方式,而是老老實實地推開了極樂滿月的門。

  「啊,鬼燈大人,歡迎光臨。」

  面對桃太郎的招呼,他只輕輕點頭示意了一下,很自動自發地抱起了地上的一只藥劑師兔子,通常來說他這時候會選擇坐在店裡的高腳椅上,順便等待訂製的藥劑做好,可是現在他身高實在矮到連椅子的邊都構不上,只好勉為其難地改用站著的姿勢。

  撫摸著懷中兔子的毛皮,感受那手底下舒服的觸感,鬼燈突然感到有點想睡,一個小腦袋不由得因為地心引力的關係越發往下,簡直就要靠上兔子的背脊。

  就在他差點以站立的狀態睡著時,桃太郎的聲音適時地讓他保持清醒。

  「鬼燈大人,您……看起來氣色有些差。」身為極樂滿月的學徒,桃太郎自己自然也養成一套看病人身體狀態的方法,更何況鬼燈想睡的神情如此明顯,只要是有長眼睛的人都可以很輕易看出來對方狀況不佳的事實。

  「您……身體還好嗎?」桃太郎有些語帶保留地詢問著,畢竟對方可是因為自家上司的一個惡作劇而被變成現在這副模樣,誰都不能保證那藥沒有任何副作用。

  「……大概是最近睡不好吧。」鬼燈沉默了會後才給出一個很安全的答案。

       他自然知道自己此時的身體狀況有多不妙,但這個訊息沒必要讓對方知道,只是徒增困擾。

  畢竟就算說出來也於事無補,解鈴還須繫鈴人,讓他變回去的關鍵一直都是握在另一個人手上。

  聽到鬼燈的回答後,桃太郎沉思了會後從一旁的櫃子裡頭抓了幾把藥材,將之分作幾個不同的小包,然後寫了張紙條將它們一起用紙袋裝起交到鬼燈手上。

  「那麼這個給您,是具有安眠效果的茶,因為您的失眠狀況我不是很清楚,所以有在上頭寫上相對應可服用的狀況,睡前泡完喝下去就可以了。」

  ──桃太郎先生越來越有藥劑師的樣子了,不像那頭白豬。

  「謝謝,那麼我收下了。」

  「不過沒想到不只白澤大人……連鬼燈大人也……」

  聽到關鍵字時,鬼燈像是被打開了開關,一張小臉抬了起來,專注地盯著對方直瞧,像是想從桃太郎的表情看出些端倪。

  「那隻愚蠢的偶蹄類又怎了?」

  「呃……」沒預料到自己的自言自語會被如此看重,桃太郎搔搔臉,有些尷尬不知道該不該把這幾日的情況說給對方聽,糾結了會後,他才像是終於敗在地獄鬼神此時可愛得簡直犯規的臉下,緩緩地開口,「其實白澤大人從您離開那天後就一直在查資料,拿出了一堆我從沒看過的古書不分晝夜地查詢著……只是好像還是沒找出好方法的樣子就是了。」

  「是嗎。」他深深吐了口氣,「白豬現在在房間裡嗎?」

  「啊,是的!需要幫您叫白澤大人起來嗎?」

  「不用了,我自己進去,桃太郎先生你忙你的吧。」將隨身帶著的狼牙棒和剛剛收下的紙袋放在櫃台交由對方保管,鬼燈隨意地擺擺手便直接往白澤的房間走去。

  平時鬼燈和白澤雖然總是吵吵鬧鬧,但範圍都侷限於店鋪,所以這是他第一次進到對方房裡。

  跟鬼燈堆滿一堆書和雜物的房間不同,白澤的房間其實沒有過多的擺設,意外地整潔乾淨,用另一種話來說就是還頗單調的。

  鬼燈快步地朝床擺放的地方走去,沒意外地看到他所尋找的人正躺在上頭睡得香甜,他莫名的有些氣悶。

  明明自己從那天起便夜夜被過往的畫面和惡夢纏身,這傢伙倒是睡得挺好的啊?

  抓著床沿的一角,鬼燈動作俐落地翻上對方這張對現在的他來說有些大的床鋪,他將雙腿盤起,兩手托著下巴盯著白澤的睡臉直瞧。

  鬼燈其實一直很厭惡白色,簡直到了一見就會勾起他不好回憶的程度。

  白色對他來說是死亡的顏色。

  舉凡地獄的亡者、現世舉辦的喪禮,就連他被當作生祭獻給神明時也是一席白色的裝束。

  所以在成為鬼後,他便馬上換下了那身礙眼的裝束,改為與之完全不同的深沉墨色。

  像是不斷再提醒自己那所不能忘卻的怨恨。

  可是那人卻在認識的當初就帶著一大片的白闖入了他的生活。

  不沾染任何其他色彩的「無色」,不隸屬於任何派別、代表著光明、和平、青春、健康、乾淨、純潔、無暇的白。

  這樣一想倒是很符合白澤給人的形象。

  因為身為神明所以不喜歡無謂的殺生,厭惡著殺戮和血腥,經營極樂滿月為病患們治病,與女孩子親近所以有別於同期的麒麟和鳳凰,長年下來依舊保持著年輕的姿態,對所有人一視同人,用那不帶雜質的笑容拉開了一切距離。

  那是否,也意味著,不管怎麼樣都沒辦法讓他沾染上其他色彩、任何人都無法進到他的內心呢?

  鬼燈不知道。

  所以他在每次與白澤見面時都忍不住暴力相向,為的只是想揭下對方臉上那層虛假的面具。

  鬼燈撐起身體改跨坐到白澤身上,下意識伸出手掐上對方的臉頰,稍稍使力往兩旁拉扯著,不過可能是鬼燈力道用得不大,又或者是對方真的太過疲憊,白澤並沒有因為這個舉動而從夢中醒來。

  「白澤先生……」

  鬼燈小聲喃喃自語著,雙手順著對方的臉頰滑下,來到那纖細的白皙頸項,一副像是要施力掐上的模樣,他將頭緩緩低下,看著那人離他越發靠近的睡顏。

  如果您現在清醒的話,不知道是什麼表情呢?

  也許是吃驚、也許是憤怒,又或者會感到噁心?鬼燈一邊想像著白澤可能會有的反應,一邊縮短兩人間的距離。

  最後鬼燈將自己停在白澤唇上一公分處。


  他終究沒有吻上去。




TBC.

我到底在寫什麼O<<

卡死我了 寫到後面完全不知道在寫什麼OTZ

為什麼這麼難寫 為什麼我表達不出我想要的東西和畫面

說好的兩人互動結果是鬼燈和桃太郎的互動 鬼燈和白澤的呢O<< 

我媽幾不會寫鬼燈 到底要怎麼寫他  顏色那邊完全沒有把我腦中想講的講出來啊 為什麼超展開了 那動作是怎麼回事OTZ

我對這系列越來越没自信了

是否打住不要寫了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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