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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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沖田組]錦鯉抄

※標題沒啥意思,只是我寫這文時BGM是錦鯉抄

※現代PARO,各種私設和個人解讀

※第一人稱,OOC可能

※以上都能接受再往下





【加州清光】

  與對方再次見面,是在我工作的店裡。

  當店長帶著他過來時,我正在擦拭空玻璃杯,看清他長相的那一瞬我整個人傻在那,手裡握著的杯子也差點沒抓穩摔落在地上。

  這麼多年沒見,他還是跟我記憶中的模樣幾乎無二分別,原本墨藍色束在腦後的高馬尾剪了,短髮讓他看起來很清爽,那張臉依舊跟女孩子似的白皙精緻,初步判斷應該是跟我差不多年齡。

  「加州君,這位是大和守,是接替堀川工作的新人,由你來負責帶領他。」店長這麼說完後,拍了拍站在他身邊青年的肩膀,也就是那個從一過來就一直被我視線鎖定的傢伙,也許是注意到我在打量他,那雙蔚藍色的眼睛看了過來,因為對方的這個舉動,我莫名地開始緊張。

  他記得嗎?記得我們過往一起相處的狀況,記得當年我們做為那個人的打刀,一起在屯所度過的日子嗎?

  「你好,我叫大和守安定,初次見面,請多指教。」我看見他笑了出來,是那樣純粹乾淨,裡頭什麼都沒有。

  我的期待就像吹得鼓脹的氣球被一針戳破般,瞬間洩了氣。

  原來他也忘記了一切,記得所有事情的依舊只有我一個。

  我不知道我現在是什麼表情,應該是一點都不可愛吧?即便如此我仍舊握上了對方伸出的手。

  「你好,初次見面,我是加州清光。」

 

  * * * 


  我並不是一開始就有記憶的。

  與一般人不同,我能看到過去,而這能力是在我滿十歲那一天覺醒的。

這其實不像普遍的科幻小說或是少女漫畫那樣神秘而強大,頂多就是能看到自己的過去,若要準確地定義,也頂多就是所謂的繼承前世記憶罷了。

  那記憶並非像是跑馬燈似的一股腦全呈現在我腦海裡,而是像是不安份的青春痘般,時不時地冒出來困擾你,就這樣片片段段地把前世的記憶看完時,已經是我即將上高中的那個春天。

  我的上輩子真要說起來其實並不普通,不是指身份,而是因為我不是做為人類,而是做為一把刀存在於世,全名是「加州金澤住長兵衛藤原清光」,新選組一番隊隊長,人稱幕末天才劍客──沖田總司的愛刀「加州清光」,這同時也是我今生的名字。

  扳著手指細數的話,那也是差不多距今快十年前的事了,我就這樣帶著過往百多年的記憶活到了現在,然後遇到了我前輩子的夥伴──大和守安定。

  過去在屯所生活時,身為刀靈的我們總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鬧,要是付喪神是有型體的話,屯所絕對會被搞得人仰馬翻雞犬不寧,但因為人沒瞧得見,所以我們肆無忌憚,這點就連後來被主上召喚到本丸時依舊延續。

  因為過往經歷的不同,安定他比我來得更複雜難懂,當然,複雜這部分是針對不熟悉他的人而言,其實明白他所重視的事物和對象後,大和守安定的內心比什麼都好理解。

  他在意的只有兩個,「沖田總司」和「加州清光」,很多事情他甚至比我這個當事者還來得更加看重和糾結,他甚至一度思考著是否有可能扭轉我在池田屋刀折的命運,真的是個大傻瓜,幸好我率先把他痛揍了一頓。

  有時候我都覺得安定太過看重我們,反而過於忽略自身,他明明可以過得更快樂的,卻自願讓自己深陷泥沼當中,不期望被任何人拯救。

  笨蛋……從沒見過他這麼笨的傢伙。

  都多大年紀了,還老是一想到那個人就哭鼻子,脆弱得跟個孩子似的,儘管他已經只在我面前脆弱,我依舊覺得安定這樣活著的方式很累,曾經的一切宛若看不見的細繩,牢牢地將他四肢連同頸項勒得死死,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無法呼吸吧?

  所以才會希望這一世他要是能什麼都不記得快樂活著就好了,我本來是這樣期望的,但是在看到他若無其事朝我伸手時,我少見地……後悔了。

  過去那麼多個日子裡,我們曾一起打鬧,一同嘻笑,擁抱對方的體溫入眠,共築溫暖的夢境,那些回憶珍貴而美好,像一個個折射出耀眼光芒的幸福氣泡,是那樣繽紛閃耀,卻又那樣地脆弱不堪,大手一揮便會立即碎去,虛幻飄渺得不切實際,就像只存在於我腦海裡的記憶,沒有人可以鑑定它的真實性。

 

  沖田總司已經不存在,如今失去了大和守安定的「加州清光」,身邊還剩下什麼?

 

   * * *


  「能教我如何做咖啡拉花嗎?」

  我停下了打奶泡的動作,看向站在我面前笑得一臉溫和的安定,老闆雖然將他交給我負責,但其實因為那張過份清秀的長相,店裡頭其實有不少女性員工自願接下指導對方的工作,我這個前輩也就只是掛個名,實際上根本沒有參與多少,在對方加入工作團隊後的一星期,這才是我第一次跟他面對面交談。

  「為什麼找我?」

  「因為她們說全店裡頭就加州你的拉花技巧最好,說我如果想學的話一定要向你請教。」

  我有些不確定他到底喊了我什麼,甚至一度懷疑是我自己耳背,那樣陌生的稱呼方式讓我感到萬分不適應。

  「你剛剛叫我什麼?」

  「加州。還是要像店長那樣叫你加州君?」

  「……能叫我的名字嗎?」我看著他,又補充了一句,「相對的,我也會叫你安定。」

  大概是沒料到我會這樣說吧,才不過第一次的交談便直呼名字,那傢伙過去應該沒怎麼經歷這樣的事,在短暫地錯愕過後,他眨了眨眼彎起嘴角。

  「清光。」

  久違的稱呼讓我愣神,他叫我名字的方式還是跟過去一樣,乾淨的聲線如水般澄澈,聽得讓人舒服,卻總在呼喊我時多浸染了點什麼。

  『清光。』

  安定是個愛笑的人,轉生後也依舊,我是與他分享過最多笑容,也是抹去他最多淚水的一位,不管是哪樣的容貌,只要那是屬於大和守安定的,我一閉眼就可以描繪出來。

  明明看似一切都沒變卻什麼都變了。

  「清光?你還好嗎?怎麼一副想哭的模樣?」

  我像是個被抓到做錯事的孩子似的難為情地別開視線,胡亂抹了把臉,盡量使自己看起來與平常沒兩樣。

  「你不是說要學拉花嗎?過來,我教你。」



  「把杯子傾斜一點,讓咖啡的表面積變大,接著將奶泡注入杯子最深處的位置,到了七分滿的時候將杯子和奶杓嘴靠近,拉回到前面一點稍作停頓,然後左右搖晃一邊拉動,拉到最後端要作收尾的時候要拿高點,像是飛機起飛那樣把奶杓嘴向前推,這樣就能達到最尖的效果。」我將完成的咖啡放到木桌上,推到他面前,「這就是最簡單的葉子型狀拉花,對你來說應該不難吧?」

  安定他皺起眉頭,看起來很苦惱,「……挺難的。」

  「那當然,若讓你一堂課就學會了我還用混嗎?」我是故意這麼說的,能在這方面贏過他當然還是件挺有成就感的事,我笑了笑回收對方面前的咖啡,「瑪琪雅朵對你來說應該太苦了,我換杯拿鐵給你吧。」

  「……你知道我的口味?」

  聽到安定這個問句,我才驚覺我又不自覺地把前世的記憶和習慣帶入,「我也是聽其他同事說的。」我趕忙扯了個謊,藉故要去洗手間而逃離現場。

  我大概是第一次如此狼狽,就算理智上不斷催眠自己眼前的安定不是過去跟我有同樣回憶和傷痛的那一個,但情感上還是無法把兩個人做出明確區別。

  他們明明都是安定,明明都是啊……

  我在休息室的門前止住腳步,像是想要蹬穿地板似的垂著腦袋眼睛一眨也不眨,只有淚水一顆顆地落在我的黑色鞋尖上。

  我以為我能很豁達地看待這一切,但事情發生後我才發現自己仍舊太過天真和樂觀。

  我忘了,人類是種會感到寂寞的生物。


 

  離不開對方的到底是我還是他?

 


  * * *


 

  世界那麼大,世界那麼小。

  想尋找一個人有多簡單,想逃避一個人就有多困難。



 【大和守安定】

  我說了謊,不,嚴格說來是,我並沒有說真話。

  我其實記得所有的一切,包括沖田君,包括加州清光,包括我們過去曾一起度過的那麼多個日子。

  但這不代表我必須將所有表現出來,曾經我祈禱,如果只有我有記憶便好了,這樣的話清光至少能快樂地度過這一生吧?他不必記得他曾刀折的痛苦,也不必回想起不能陪伴沖田君到最後的遺憾,過往在本丸時,他背負了我那許許多多無法向他人訴說的、宛如泥沼般的情感,至少這一次角色輪替,如果我能遇到轉世後的清光,由我負責守護他吧。

  可惜的是我失望了,在看到清光表情的那一秒,我便知道他跟我一樣什麼都沒忘卻。

  既然如此,現世的我們,除了不用再以刀劍的身分繼續殺戮外,與上輩子又有何分別呢?

  所以我演了一齣戲。

  「你好,我叫大和守安定,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如果這樣你便能坦然面對我的話。

 

  * * * 


  我與清光同為沖田君的愛刀,彼此既相似且相異。

  與眾人認知的不同,其實清光才是最難懂的那個,他的臉上總是掛著一副吊兒啷噹漫不經心而無所謂的笑容,看似跟任何人都能聊,但其實與所有人都拉開了距離。

  「看似率直的加州清光,其實比大和守安定藏得更深」──這或許是個連審神者也不知道的祕密。

  坦白而言,我一直覺得挺不公平的,清光很輕易就可以猜出我在想什麼,可是我卻常常搞不懂他真正的想法。

  清光嘴上說著想要愛,也似乎沒有限定給他愛的人,但我卻知道,其實是因為如果給他愛的不是他內心所認定的傢伙,誰愛他都沒差。

  對,他就是這樣一個難搞的一把刀,與我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清光和沖田君一樣溫柔,在許多個我因為惡夢半夜驚醒的夜晚,他並不會多問什麼,他唯一會做的是握緊我的手,一手隔著棉被拍著我的身子哄我入睡,偶爾,我也會發現清光睡到一半時無意識掉眼淚,那時候就換我把對方抱進懷裡。

  我們總在夜晚細數彼此的淚水。

  這樣的記憶回想起來很溫暖,甚至是只有我與清光才知道的祕密,但,止於此才是對彼此最好的,這一世我們既然做為人類而生,我希望清光能不用在意上輩子的事情,開心地活著。



  「瑪琪雅朵對你來說應該太苦了,我換杯拿鐵給你吧。」

  我大概還是太天真了,即便我裝作一副沒記憶的模樣,清光他還是把我當作上輩子與他一起並肩作戰的「大和守安定」對待。

  我的口味、我的喜好,這一世見面後,我分明什麼都沒透露,他卻還是拿著當初所熟知的印象與我相處。

  被困住的人換成了清光,還在本丸的那段過去成為枷鎖繫牢在他的腳踝上,限制住前行的腳步。

  也許我不管出不出現,對他來說都是痛苦。

  那天之後我不再私下去找清光,清光也不主動搭理我,我們像是兩個陌生人般,除了視線,我與他竟無其他交集。

  明明好不容易再次相遇,我和清光卻沒有上輩子來得親密無間。

  那雙我一直覺得很漂亮的紅色眼睛,失去了點什麼變得有些暗淡,清光發呆的時候開始變多,我彷彿在他身上看到我當時候的影子。

  我估計又做錯了一件事,可是卻找不到時機表明,也不確定這樣對他到底是不是最好的決定,畢竟我曾經幹過蠢事,那時候出陣池田屋時天真地想要阻止清光的碎刀,雖然事後也是被他揍得很慘。

  『你是笨蛋嗎?既然知道那個人的命運不能變更,難道加州清光的就可以?』

  也許我真的很傻吧,我只是很單純想要清光能回來而已,沖田君已經不在了,我們唯一有的只剩彼此。

  而那不想孤單一個的心情,清光……也是一樣嗎?

  我突然想通了,在意這麼多根本沒有意義,很多牢籠和界線都是人給自己設下的,人生本來就沒有什麼事情是十全十美,重點是彼此能一起共築的未來。

  在這情況維持了一個月後,我終於找到了機會。

  「店長,這個星期五我想請假。」

  被清光喚做店長的男人先是愣了會,在看清楚牆上月曆上的日期後轉為了然地點點頭,「一樣的原因嗎?」

  「是的,還希望您通融。」

  「我怎麼可能會拒絕你,更何況加州君你一向都只有在這一天請假。」

  「謝謝店長。」

  我看見清光他笑了笑,沒打算對此多做回應便直接走去那一頭忙自己的事了,我就這樣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裡頭,略為思考了會後,跟著轉頭向老闆說出了我的打算。

 

  * * * 


  看到我撐著紙傘出現時,清光那雙赤紅色眼眸裡滿是詫異。

  與我的一身黑色和服不同,他換上了十分正式的黑色西裝,連鞋子都褪去以往的高跟而換上平底的皮鞋,連用來遮雨的傘都刻意選了黑色,只是那頸上的搶眼紅圍巾讓人不禁懷疑他是否是真的來祭拜死者。

  「我說清光,七月十九日雖然是沖田君的命日,但若不是總司忌的時候來,就只能待在專稱寺圍牆外頭,這樣有意思嗎?」

  面對我的問題,清光像是沒聽到似的只是一個勁地打量我,半晌後才有些難以置信地開口,「大和守安定?沖田總司愛刀的大和守安定?」

  「是。」

  話語落下的那一秒,清光沒拿著傘的右手握成拳十分快速地揍了過來,而我只是不閃不避地站在那,如我所料,他的拳頭停在距離我臉頰五公分處,在雨中不停顫抖,卻始終沒有失控打上來。

  「為什麼……為什麼不說……我以為、我以為只有我記得了……」他少見地哭了出來,淚水和雨水全混雜在一起,握緊的拳頭最終鬆開,改為抓緊我的衣襬。

  我就這樣看著他沒有任何動作,良久後才從牙縫裡硬擠出了一句話。

  「如果我說那是不想讓你背負太多,你信嗎?」

  聽聞我這麼說後,清光他從我懷裡抬起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飛快地給了我一個頭槌,剎那間我連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個攻擊真的毫不留情,痛得眼淚全飆出來。

  「大和守安定,你這個笨蛋!過去發生這麼多事情我們還不是都一起走來了,如果沒有你的話,你以為我能……」清光十分生氣,全身上下都在抖,我知道他只有在真的很憤怒時候才會露出這種表情,當年我擅自脫隊深入池田屋時也見過一次。

  是啊,從以前開始,我們就像兩隻互相依偎、彼此舔傷的小貓一樣,就因為彼此知道,在這個世上還有對方能懂自己的所有喜悅和苦痛,能夠一同品嘗回憶,才能有勇氣繼續走下去。

  「對不起,清光……」我低垂著頭,不住道歉,「對不起……」

  不知道是由清光先起頭,還是我先伸手,總之我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聞到了淚水和雨水交融在一起的味道,耳畔響起了自己與清光同樣響亮的哭聲。


 

  結果至始至終,我們都離不開彼此。

 


  * * *

 


【?】

  擁有淺褐色長馬尾的男子翹起腿,半透明的身軀坐在空中,單手支起臉微瞇雙眼注視著下方徹底哭了一場後,一起打著傘逐漸走遠的兩名青年,總算放下內心重擔地笑了出來。

  『看到你這個笑容總覺得不會有好事。』興許是過去三不五時被惡作劇的記憶使然,坐在男子身旁的男人撇了撇嘴,這麼說著。

  『哎呀土方先生怎麼這麼說呢?我只是擔心那兩個孩子罷了。』男子歪過腦袋,那張笑臉跟加州清光幾乎如出一轍,『難得轉世了,還是希望他們過得快樂嘛。』

  土方歲三將手交疊在胸前,一臉無奈,『都不知道那兩把刀像誰。』

  青年伸出手指比了比自己,『像我吧,因為清光和安定都是可愛的孩子呢。』又好勝又逞強,既堅毅且脆弱,是他最珍愛的兩把刀。

  『這話你還真敢說。』

  『不行喔土方先生,你怎麼能因為你家那兩個孩子剛好沒有繼承記憶就鬧彆扭呢?都多大的人了。』

  年輕男子故意這麼說,一副對方這行為不可取的模樣掩著嘴偷笑,然後不意外地聽到來自土方歲三飽含著怒氣的低吼。

  『沖‧田‧總‧司!』

  『啊哈哈哈──』沖田總司身手矯捷地避掉了對方抓來的手,腳步大大地邁開,動作十分迅速地逃跑起來。

  在他的頸部上,一條與清光和安定同樣款式的圍巾在身後飛揚,宛如一對展翅翱翔的羽翼。



 

  能再次見面真的太好了。

  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我沖田總司最得意的兩把愛刀。

  謝謝你們同我一起奮鬥的每個日子。

  這一次,一定要幸福喔。




FIN.

是當初曾PO過一小段的東西,原本預計CWT要是能寫完就當突發不過我後來跑去寫大太清了RY

雖然比預計的字數寫得還要少,但總體而言我還是很喜歡這個故事的,尤其最後那邊RY感覺把自己私心都寫了進去,這大概就是個為了彼此著想而做了不必要忍耐和考量的沖田組的故事

第一人稱SUPER難寫,也許很OOC吧  寫得既糾結又開心就是了 也是因為用第一人稱來寫,我才推翻了當初對兩人的一些定義,我突然發現安定其實很好懂,難懂的一直是清光

從安定的一些台詞來看,細數一下有出現過的名字就是"沖田君"&"加州清光",安定其實比想像中還要容易摸透,當你知道他在意什麼時你其實基本上就GET他了(只是沒有過去回憶還是攻略不能罷了)

清光才是最摸不透的,從他台詞裡,你只知道他叫沖田為"那個人",但是當初還在屯所時,面對沖田時候他總不會也直呼那個人吧,所以我們不懂他怎麼叫沖田的

他的台詞裡看似想被審神者疼愛,但是跟藥研的"大將"和長谷部的"主"不同,你甚至不知道他怎麼稱呼審神者的,究竟是"主人"或是"主"又或者是"主上",我們亦無法知曉

他對任何人,其實都只有一個"你"字

以上純屬個人解讀RY

故事多少摻了點<深海遠行>和<闇の下で赤い椿>這兩本裏面的一些概念和橋段,有買這兩本的大概也知道我在說哪邊了WWWWWWWWWW

最後那邊安定的衣服是看著女神的圖寫的 七都サマコ on Twitter 想了想還是只丟網址就好煩耶我剛剛一直丟錯XD!!!!

最後 希望三人都能幸福這樣 好像也沒啥能說的了XDD 就 到這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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