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徹][鬼白鬼]話語背面03
鬼白鬼
其實我寫到後來已經不確定我在寫鬼白了
那就當他鬼白鬼吧
OOC注意/過去捏造
文法出走整個亂七八糟(?)
打從有記憶開始,他就一直是孤單一個人。
不知道自己從何而來,也不知道父母是何許人也,就連他的名字都是收養他的人家施捨給他的,是為最下階層、供主人使喚的僕役──『丁』。
從小就接收他人嫌棄厭惡的視線,他已然從最初的不適轉變為習慣,最後麻木,像是抽光了所有感情神經似的,不管別人怎麼說他都是一貫木然的表情。
宛若遭受詛咒的鬼之子,被全村的人唾棄著,甚至於有人告訴他,他的母親是被他害死的。
難怪沒人喜歡他。
當村子因為許久未下雨,面臨嚴重的乾旱打算獻上活祭品時,丁毫無疑問地被推上祭壇,對於這樣的決定他絲毫不感到意外,雖然嘴上說贊同那樣可以穩定人心的方法,可是實際上他還是怨恨的。
他畢竟不是聖人。
當他因為許久未進食再無力撐起自己的身體、而倒在祭壇上時,他開始逐漸失去視力,眼前的一切逐漸模糊起來。
自己就要死了吧,丁想著。
至始至終,他都沒有搞懂自己的一生究竟是為何而活,生存的意義在哪裡呢?
為了絲毫不喜歡他的村人成為獻給神明的生祭,就是他人生的全部了嗎?
鬼燈從夢裡醒過來。
睡亂了長髮散在枕上,他眨了眨眼,有些茫然地盯著自己小小的手掌,視線逐漸對焦後,他從床上坐了起來,扒了扒瀏海。
他已經很久沒有夢到自己還是人類的時期了。
那樣的記憶似乎隨著身體和年紀的增長而被深深地鎖進了內心的深處,並非忘卻,只是不想憶起,而如今似乎也因身體的意外縮水而使得被封起的潘朵拉盒稍稍掀起了那麼一角。
鬼燈是真的不喜歡自己這副模樣。
弱小、沒有力量、只能任人擺布的小小身軀,若不是因為他的身分,當初又怎會成為活祭品。
一瞬間從胸口傳來的鈍痛讓鬼燈皺起了眉,反射性伸出手抓著胸前的衣襟,在上頭掐出了一圈圈皺摺,他不自覺地張口喘氣,漆黑的雙眼直視著前方,望向了遙遠的過往。
許久後鬼燈才鬆開手,長長地吐了口氣,他這才發現自己的額頭上早已佈滿冷汗。
鬼燈不知道自己究竟能用這具身體支撐多久。
這副年幼的模樣真的勾起他太多回憶,真心不是什麼好事。
『不要接近我比較好喔。』
那個孩子用著軟軟的聲線,表現出不符合年齡的成熟,表情淡漠地對他說著。
『會遭致厄運的。』
「……大人,白澤大人!」伸手推著趴在桌上睡死的自家上司,桃太郎連聲喚道,「請您醒醒!」
「唔……」白澤從交疊的雙臂中抬起臉,眼神因剛睡醒而顯得有些渙散,「是桃太郎君啊……怎麼了?」
「您總算醒了。」桃太郎總算鬆了口氣,「醒來就看到您睡在櫃台上,叫了老半天都沒回應,快把我嚇死了。」
「唔……是這樣嗎?」白澤打了個誇張的哈欠,搔搔頭,「抱歉啊,昨天查資料弄太晚了。」
「您……有找到什麼辦法嗎?」
白澤聳了聳肩,無奈的表情搭配上左右搖晃的腦袋,答案很明顯了。
忙了一整晚卻一無所獲,白澤難得有些沮喪,他一把抓下被睡亂的白色頭巾,在撥起額前瀏海的同時,底下代表智慧的緋色紅色眼紋也露了出來,睡眠不足使得他雙眼下方全是明顯的暗沉,狀況看起來糟到不行。
「白澤大人……要不您先去睡一下,店裡先交給我負責吧?」
「也好,那就麻煩你了。」他實在太想睡了,所以白澤索性直接接受桃太郎的提議,直接走回房間倒上床,不過幾秒白澤就再度沉入夢鄉。
恍惚間,意識接續了方才未完的夢境。
已想不起那是發生在多久之前,只依稀記得那是個與往常無異尋常的午後,當他再度踏上人類生活的土地時,所遇到的、一名略為奇特的孩子。
對方身上所散發出的氣息十分乾淨,沒有絲毫惡意,就連在天國也是少見的存粹和澄淨,讓白澤不由得興起了想與對方搭話的慾望。
結果是他才剛試著接近,孩子就馬上與他拉開了一段距離,白澤不死心地又往前踏幾步,對方也重複著方才的舉動,白澤進多少他退多少,最後他們之前還是隔了幾尺遠。
就在白澤不禁思考起自己是否這麼討人厭時,孩童才用那稚嫩的聲線禮貌地朝他道了歉。
「不要接近我比較好喔,會遭致厄運的。」
「怎麼說呢?」
白澤將頭偏過一邊,煞是不解,在他看來對方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孩子而已,周身也沒有纏繞著一般人肉眼不可見的黑霧,詛咒什麼根本是無稽之談。
「……村裡的人都這麼說。」男孩抿著雙唇,沉默了好一會垂下頭,聲音有些悶,「……他們說是我害死了母親。」
「這是真的嗎?」
「不知道。」孩子茫然地搖著頭,「我沒見過自己的父母。」
「那就對了,沒必要承認自己沒做過的事嘛。」白澤的嘴角扯開一笑,伸出手揉了揉對方的頭,年幼的孩子似乎是不太習慣如此親密的舉動,表情一瞬間看起來有些抗拒,但卻沒有明顯閃避的舉動。
是個好孩子呢。
可以看透事物本質的白澤,下了如此結論。
而那副小小的身軀,承載著美麗而孤單的靈魂。
白澤仔細端詳站在他面前的孩童,細緻的五官,澄澈的氣息,堅定的眼神,與尚未開發出來的才能,在在引發了他的濃厚興趣。
莫名的想看看這孩子長大後的模樣。
以袖子掩唇思考了會,白澤蹲下身子,讓自己的視線與對方同高,瞇起雙眼。
「我有個可以驅除厄運的方法喔,想知道嗎?」
看著孩子困惑的表情,白澤勾起一笑,在對方還來不及反應時,將唇湊了上去,在對方眉眼處落下一吻。
孩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明顯嚇著了,連退了好幾步,小小的手掌觸著自己被親吻的地方,表情有些慌亂。
對方可愛的舉動讓白澤心情很好地笑了出來,與孩童的手足無措不同,他看起來就像是隻成功偷了腥的貓。
明明只是下個祝福卻意外像是個誘拐犯似的。
「我在你的眼上留了咒,看到我眼角的朱砂紅印嗎?功能就跟這個一樣,是招來福澤的印記喔。」
「您究竟是……?」
對方依然是一副不確信的模樣,但眼底的戒心總算少了點,他緩緩放下了手,眼簾上頭已然染上一抹淺淺的緋紅。
「我嘛……我究竟是什麼呢?」白澤裝模作樣地將食指至於唇邊,「若還有緣相遇的話再告訴你吧,我的名字。」
名字這種東西,是等同於生命重要的東西,許多下咒的方法都必須取得對方的名字,是不能輕易與人知道的。
可是他卻跟眼前認識不到幾小時的孩子做出了如此的承諾。
真是不可思議。
「……您真的會說嗎?」
「會喔,等再次見面的時候。」白澤從地上站了起來,拍拍對方的頭。
「到時候,也請告訴我,你的名字。」
白澤有些期待著,當下次見面將自己的身分告知給對方時,是否可以看到那那小小臉蛋上出現任何他沒見過的表情呢?
肯定是很可愛的吧?他如是想著。
下次……下次……
然後……便沒有下次了。
TBC.
過去捏造爽爽
之後大概還是會捏一堆(被打飛)
越寫越偏 第一篇我還可以很堅定說是鬼白
寫到這裡我已經不肯定了XDDD
來個人救救我O<<
文法出走整個亂七八糟 我不知道我在寫什麼OTZ
丁醬好可愛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