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徹][鬼白鬼]話語背面04
寫到這裡我已經覺得是鬼白鬼了XD
只好去改之前的TAG
雖然我原本主打寫鬼白 不過越寫越覺得我其實只是寫兩人互動
好像目前也沒有什麼明確的CP走向(?)
其實我覺得這兩人沒有CP挺好的(欸)
OOC注意/過去大量捏造
本章節只有回憶
彼世與現世的時間流逝速度並不可等同而語，在人間度過十天才相當於天界的一日，所以等到白澤再次想起來他與那人類孩子的賭約時，已經是下界時間的幾個月後了。
當他再次踏上這片土地時，微妙地感覺到一股不尋常的氛圍，隱約中似乎有什麼不一樣了。
土地貧瘠的狀況，和村人們的眼神在在都顯示出不對勁……肯定出事了。
為了活動和取得消息方便，白澤化成人型在村裡晃了一圈，甚至連村中最偏僻角落的小房子他也沒放過，可是卻到處都沒找到那個孩子。
怎麼好端端的人就不見了呢？附近也沒有別的聚落，應該是在這村子裡沒錯啊？
白澤將手按住雙唇，感到萬分不解。
正當他打算隨便抓個人來問問時，意外地聽到不遠處兩名村人的對話。
「喂，你說，那傢伙死了沒？」
「從那天到現在也三天了，如果說真的完全不吃不喝，應該是早死了吧？」
「明明還只是個孩子呢。」
「沒辦法啊，一直不降雨，只能獻上活祭品啊。」
「也是，誰叫他要是個孤兒呢，而且也不是這個村子的人。」
接下來那兩個人似乎又說了什麼，但白澤早已什麼都聽不進去了。
等到大腦回過神時，他已然抓著其中一個人的肩膀猛烈搖動著。
「在哪裡！」他想自己此時的眼神說不定還帶了那麼點瘋狂吧，「那個孩子，在哪裡！？」
那兩名村人被白澤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不輕，呆愣了好半晌後才用細如蚊蚋的音量報出位置。
幾乎是聽到的當下他便一刻也不停留地朝著那地方奔去。
祭壇的位置坐落在離村莊有段距離的山腳下，等到白澤氣喘吁吁地到達那邊時，他才想起來自己忘記恢復真身，用獸型的模樣直接飛過來肯定比較快啊，他傻了嗎？
不過……似乎就算再快也來不及了。
緩步走進祭壇，白澤一躍而上到那木製壇子邊緣站定，他低頭看著躺在上頭的小小身軀，就這樣凝視著，好似要將其印在自己腦海中般地長長久久。
然後他蹲了下來，伸手觸上對方眼角那不久前才由自己留下的緋紅印記，自嘲地笑了下。
還說是什麼驅除厄運的方法……明明連這孩子即將面臨的命運我都沒辦法幫他避掉不是嗎？
「……真是個天大的謊言。」
白澤笑得跟哭一樣難看。
他環顧著四周不知道何時聚集於此的、肉眼不可見的青色鬼火，額頭上代表智慧的眼悄然睜開，他細細地盯著那幾團漂浮於半空中的鬼火。
……全附著著強烈的怨氣呢。
白澤下了這樣的結論，他將視線再度轉回眼前的孩子身上，指腹磨蹭著對方因為長時間未攝取水分而乾裂的雙唇，再緩緩往上，手掌輕輕撫上對方已然沒了溫度的冰冷臉頰。
「還這麼小，便因為外來者的身分被推舉成為獻給神的祭品，也難怪你這麼怨恨。」
白澤的語氣很輕，像是在自言自語，然後他彎身將孩子抱了起來，空著的那隻手往上抬至半空，五指一張，也沒看他做什麼特別的動作，四周漂浮著的不安定青炎便緩緩往他所在的方向聚集，細小的火焰彼此融合，不一會兒便在白澤掌心凝聚成三團帶有強大怨氣的鬼之火焰。
正當白澤想繼續下一步動作時，從不遠處傳來了吵雜的聲響，他轉過頭去，發現一大群村人們正向著此處而來，表情個個猙獰，其中裡頭還混著方才被白澤抓著詢問祭壇地點的兩個村民。
啊啊……大概是他的動作太可疑引起了他們的不安，所以轉身就去通知夥伴了吧？
還一定要呼朋引伴才敢前來，真不愧是『人類』呢。
白澤以袖口掩著唇輕笑著，望著底下黑壓壓一片人群，眼神是毫無溫度。
「喂！你是什麼人！那是我們獻給神明的活祭品，不是你這傢伙可以碰的！那是對神明的不敬！」
一名看起來像是村長的老者朝著白澤發話，旁邊的年輕人也跟著高舉手裡的火把和武器朝著白澤叫囂。
「對啊！快將他放下！」
「如果因為你褻瀆了神聖的獻祭，而使神明不降下雨水的話你該怎麼負責，快將祭品放下！」
村民們一個個醜惡的臉孔映入白澤眼裡，他不由得下意識感到噁心，比起那些骯髒汙穢的大人們，懷中這孩子的靈魂簡直美到令人想哭泣的程度。
可惜了，可惜。
「愚蠢的人們啊，你們難道不知道，真正的神明都是不喜歡無意義的殺生嗎？」白澤低垂著頭，底下的眾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那冰冷的語氣卻使他們每個人皆有股血液幾乎要為之凍結的錯覺。
「胡、胡說！這是我們為神明獻上的心意，神明肯定會高興的！」
「就……就是說啊！你又不是神明！你憑什麼說這種話！」
「喔？我不是嗎？」感到好笑地扯開嘴角，在白澤抬起頭的那一剎那，四周突然起了一陣狂風，不過轉眼便吹熄了村人所持的所有火把，現場頓時陷入一片深不見五指的黑暗。
他們僅能看見，那在黑暗中朝他們盯著的，三隻金色瞳孔。
那燦爛得耀眼的流金裡頭沒有憤怒，沒有冰冷，有的只是靜如止水的淡漠，但所有人卻都在看到的當下打起了寒顫。
村民們怕極了，他們爭先恐後、彼此推擠著，就只希望能離開此地，越早越好。
當他們連滾帶爬、萬分狼狽地逃離那個地方時，所有人都聽到了一句話，即使相隔了再遠，那毫無感情的聲音依舊傳到了他們耳裡，久久無法消散。
『這片土地將不會再降下任何一滴雨水。』
當村人們盡數離開時，白澤才一揮手重新點亮了祭壇四周的火把。
然後，他嘆了口氣。
即便身為神明，白澤也沒有能力掌控氣候的變化，因為那不是他的職責，他身為吉兆的象徵，詛咒什麼更不用說了，白澤沒能力做、也不能做。
可他那句話也並非謊言。
通曉了天下萬物的他只看一眼就明白了這塊土地的真實狀況，不管怎麼觀察，這地方確實不會再降下任何雨水了，即便獻上多少祭品都是徒勞，既定的事實是不會改變的。
人類總是自以為事地將自己所想的強加於他人之上，因為過於懼怕未知事物而對神明推崇，明明所有的心願訴說再多遍也傳達不到天界，卻依然迷信，擅自揣測神靈的想法，無謂的殺生，如此可悲而可笑。
而懷裡的這孩子也是因這種無聊的原因輕易失去性命。
白澤其實說不出此時自己內心的想法，他並非真的感到難過，也無生氣的情緒，但又覺得內心似乎空蕩蕩地少了什麼。
生祭這種事情並不只發生這麼一件，相反的各地都有這樣的不成文的習俗，這令白澤費解，雖然覺得人們的想法很是奇妙，可是他也沒有糾正他們的打算，反正並不是與他有相關連的事情。
那麼，他剛剛又是在做什麼呢？
……也許，只是覺得可惜吧。
因為是曾經與他有段邂逅、而且頗得他欣賞的孩子。
是的，僅僅是這樣。白澤這麼同自己說著。
他盯著被自己收置掌心內的三團青色鬼火，良久良久後，他將它們放到了懷中孩子的體內。
「抱歉呢，結果還是沒有告訴你，我的名字。」
看著鬼火沒有造成任何排斥反應，緩緩地進入孩童的體內後，白澤輕輕扯開嘴角，再度在孩子的眼簾上落下一吻，如同他們最後一次見面那時。
「我們……一定會再見的，下次……下次一定……」
TBC.
完全就回憶殺 狗咩 大量捏造O<<可是捏得很愉快(被大家丟雞蛋)
故意想塑造白澤比較像神明的一面 比起極樂滿月的白澤 在神代的白澤情緒會比較不明顯 不管是憤怒還是悲傷 都是很內斂的 本來猶豫要不要讓白澤對於讓丁作祭品的村民感到憤怒 但後來還是選擇的這樣的寫法 真心沒問題嗎O<< 因為其實只有一面之緣 要憤怒的話理由不太足夠 牽絆也不強 所以最後被我捨棄了 同樣的 不感到悲傷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丁畢竟不是白澤的誰
原本很認真想讓白澤下詛咒，可是又想想他都沒憤怒的下什麼詛咒XD他也沒法下吧 所以就已通曉萬物這點來講了
對於丁 白澤大概就是種可惜的心態，再來就是憐憫 可是並不是同情 這種事情各個世代都在發生，他真要同情大概要同情沒完，他也不可能救他，一樣就是救也救不完的狀況 白澤基本上是置身事外的態度
所以 他只是給了另一個選擇，這是另一條路 只是在於丁能不能走而已，如果有排斥反應，只是說明丁沒有能力走這條路OR怨恨不夠，既然將鬼火完好的吸收了，那也就是所謂的命運，所以白澤也不算是救他也不能說是幫，只是 給你一條線，你抓了你便會有另一個不同的生命，如果不抓，那你便就此死去
恩 我不知道我在講啥O<<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