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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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屏到沒脾氣,以後這裡不用了,有緣江湖再見,之後只會在噗浪和推特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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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炭ABO大綱(二)

※我想混更,所以我把上改成數字了(幹),不服憋著

※你說這次更新好少?因為我要混更啊

※晚點會調整上一章的比例

※說是大綱了,不要在意文句(O

上一章→




  在蝴蝶忍的協助下,炭治郎第一次知道義勇在面對喜歡的東西時,也會露出那樣的笑容。

  至此之後,兩人的關係拉近了不少,彼此開始三不五時給另一方發簡訊,通常都是一些簡單的任務狀況告知,或是詢問要不要一起吃晚餐等,寥寥數語間其實看不出多少親密,但彼此間的感情確實緩慢升溫中,這點兩人倒是都沒太多自覺。

  然後他們碰上了同居以來,義勇的首次易感期。

  「喂?」炭接到義勇大來的電話時有點小意外,平時雙方大多是發簡訊,極少會有通話的狀況,但他也沒多想,只當是對方有什麼急事。

  「炭治郎,你現在......有任務嗎?」那聲音比平時低沉許多,隱約聽到難耐的喘息,炭不由得緊張起來。

  「沒有,義勇先生你的聲音聽起來很難受,怎麼了嗎?」

  對面沉默了會,接下來的音節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

  「能回來嗎?現在。」

  「可以是可以,只是到底發生什......」

  「我易感期到了。」對方說完就掛了電話。

  炭的耳邊發出了嗡的一聲響,等他反應過來時就已經邁開步伐往家裡的方向跑去。

  『抑制劑對我的效用這幾年逐漸降低,估計再不用多久就會完全沒有效用。』

  炭治郎還記得,當初第一次見面時,義勇是這麼對他說的。

  『我們之間並不用真的發生什麼實際上的肉體關係,我可以給你臨時標記,你也只要在我易感期時稍微......嗯,跟我肢體有接觸即可。』

  他腦中回想著當初的場景,在擔心的同時又感到焦慮緊張,等他暫定到家門前時,炭治郎的手握上門框,卻遲遲不敢拉開。

  他喘著氣,手顫抖著,眼中閃現出混亂。

  真的......什麼都不會發生嗎?

  真的......只要稍微肢體接觸就可以緩解嗎?

  他當然是信任義勇的,也真情實感地為對方此刻的狀態擔憂著,可是O本能產生的恐懼,卻也是真真切切。

  多麼矛盾。

  彷彿過了很久,又彷彿只有一瞬,炭終於安撫了內心的不安,心一橫拉開了門。

  撲面而來的涼爽氣息霸道地鑽入了炭的鼻腔,刺激得他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他趕忙拉上身後的門,又脫下自己的外套掩住口鼻,一面壓下體內躁動的信息素,一面朝味道最濃烈之處前進。

  這就是A的易感期嗎?實在是太......

  明明在回來前已經注射過大量的抑制劑了,可是在這強烈的氣味下,好不容易築起的牆依然讓炭有種下一秒就要潰堤的感覺。

  炭找到義勇的時候,對方正抓緊著手臂縮在角落,陰影讓炭沒辦法很好地看出對方臉上的表情,只有那一雙眼亮如炬。

  他聞到了戒備的味道,此時的義勇就像隻受傷的野獸,急需幫助,卻又無法輕信任任何人。

  「義勇先生?」

  聽到這聲呼喚,角落的那人終於有了反應,他緩慢地,緩慢地,抬起了頭。

  「炭治郎?」他的聲音沙啞,朝炭伸出手,「......過來。」

  炭反射性吞了口口水,同手同腳地靠了過去,甫一拉近距離他就被義勇抓住手腕拉了過去,幾乎眨眼就被對方抱在懷裡,大面積的身體接觸讓炭僵硬得整個人像根木頭,過於強烈的A信息素也讓他頭昏腦漲,若不是因為他從以前就對信息素不甚敏感,肯定早已經被影響進入發情期了吧。

  在自投羅網前,炭作過很多設想,不過那些亂七八糟的猜測都沒有實現,義勇只是像要將他融入身體搬抱著他,牙齒抵在炭的頸側難耐的磨蹭。

  他還是沒有咬下去。

  「我不會標記你。」

  即便額頭上全是冷汗,渾身發燙眼神渙散,義勇仍舊沒有順從A想標記的本能,不管不顧地咬破炭的腺體注入自己A的信息素。

  「我們......說好的,我不會的......你別擔心......」一遍遍一次次重覆,彷彿是在催眠自己。

  他始終記得當初兩人綁定關係說的話。

  炭突然覺得如鯁在喉,他既無法舒緩義勇的難受,亦無法反駁對方,因為他也覺得標記這種事情的對象確實要是自己喜歡的人,不然對雙方都不公平。

  這樣的合作應該讓他繼續維持才是正確的,等到哪天彼此都找到願意心甘情願託付愛情與性命的人為止。

可是為什麼......

  他的心臟卻有如被針扎似的難受呢?

 




  隔天早晨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家去出任務,雙方極有默契地都沒有提起前一晚的事,那就像是不能說的秘密,埋葬在見不得光的黑暗裡。

  可是炭治郎知道,已經有什麼悄悄地發生了改變。

  幾天後炭結束了任務回到家,這次的狀況相對凶險,即便已經極力避免,身上仍是不可避免地多了許多道口子,最大的傷口就開在肩上,淺一些的傷在用了蝶屋敷的特效藥處理過後,已經基本上痊癒,可肩上的傷卻仍是留了明顯的血痕,所幸只要勤加換藥,幾天後就能痊癒。

  在踏入家門時,炭治郎還沒發現自身的異常,直到聞到屋內屬於義勇易感期殘留的信息素後,一切開始變得不對勁。

  他開始全身不正常發熱,身後難以啟齒的地方也變得麻癢起來。

  是發情期。

  炭治郎像是被迎面揍了一拳般,整個人懵了。

  這是他轉化成O後第一次經歷發情期,當年分化的時候他還是個A,就沒有嘗過多少痛苦,而因鬼造成的傷轉為O的過程又相當緩慢,有如溫水煮青蛙,一天天一點點將他變成如今這種體質。

  炭治郎其實沒有真的實際直面過O身分帶來的不便,鬼殺隊的機制和現代的強效抑制劑將他保護得太好了,也因此他在成為O將近半年後,才第一次經歷了所謂的O必須要面對的水深火熱。

  偏偏好巧不巧,他的抑制劑在前幾天安撫義勇時,一次性的用到幾乎見底,僅存的幾罐也在出任務途中消耗殆盡,炭治郎強忍著難受將自己的房間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有找到那怕多一滴的抑制劑。

  怎麼辦.....怎麼辦......

  義勇的任務不會這麼快結束,他回來前才問過忍,他知道的。

  況且對方不回來或許更好,如果義勇回來了,炭治郎都沒辦法保證自己不會幹出出閣的事。

  他扶著牆,舉步艱辛地走到了浴室,整個人幾乎是摔進浴池裡的,他顫抖著雙手,牙一咬就轉開了水龍頭。

  冰冷的水珠從上落下,將炭治郎連人帶衣淋個透心涼,此時已經進入秋末了,樹上的楓葉早已落盡,再過幾日估計就會下起今年第一場初雪。

  在這樣寒冷的天氣裡,炭治郎整個人浸泡在如冰的水裡,衣服濕透貼在肌膚上感覺相當不好受,他縮著身體不住顫抖,開合的雙唇吐出了白氣,肩上的傷口又開始滲起血,一絲絲的散在清澈的水中,不斷的擴散又不斷地被沖淡。

  唯一值得慶幸的或許是,那難耐的熱度總算被他這不顧死活的舉動給逼得降低不少。

  炭治郎這股屬於長男的狠勁在很多時候救了他,但也有少數的時候,是把他把往深淵推去。

  他的溫柔是向外的,而不是向內,對象是自己時,他只會更殘忍。

  發情期產生的熱度一點點下降,取而代之的,炭治郎開始發起燒,這也難怪,長時間身體失溫,傷口沒有妥善照顧,因而惡化發炎,這不燒起來才是奇蹟。

  他不曉得自己在水裡待了多久,意志力全用來抵抗發情期了,他的意識恍惚了很久,直到昏過去前,他被一雙溫暖的手從水裡抱了出來,屬於那人的信息素伴隨著既憤怒又擔憂的氣味將他包裹起來。

  炭治郎懸著的心安放了下來,他燒得看不清了,全身無力地只能用指尖輕輕地勾住對方胸前的制服。

  「義勇先生......」

  他無意識地呢喃著,聲音細如蚊蚋,可是那人還是聽見了。

  「......我在。」像是極力隱藏著自己的怒氣,設法好聲好氣地回應一句,就怕驚醒懷中人。

  「睡吧。」

 




TBC.

我承認我現在更新是因為我想聽聽大家感想因為我越寫越方

如果都沒有!!!我就!!!!!!!!咱們下周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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