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天堂

即便身處令人絕望的地獄,只要彼此在一起,哪裡都是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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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屏到沒脾氣,以後這裡不用了,有緣江湖再見,之後只會在噗浪和推特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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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徹][鬼+白]旁觀者

鬼+白/無明顯CP

桃太郎視角/全程第一人稱

OOC注意 






  我從來不知道,白澤大人也會露出那樣的笑容。

 

  現在回想起來那一晚也很平常,記得那時候時針走到極樂滿月一貫的打烊時間,當時的我正在整理一些用剩的藥草,將它們全部分類完放回相應的櫃子裡。

  白澤大人難得在那時間點還在調藥,聽他說是因為鬼燈大人這段時間在處理地獄裡逃脫的罪犯,一直無法抽空過來,所以打算將這筆訂單弄好好親自給鬼燈大人送去。

  關於這點我也有聽小白提起,說是有幾個犯了錯的鬼卒和亡者逃脫,搞得地獄雞犬不寧,至今還一直都沒有下落的樣子,小白也傳達了鬼燈大人的口信,要我們就算待在桃源鄉也要多加小心。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白澤大人相對收斂很多,好幾天沒看他去花街找女孩子,這樣也好,至少不會把賺來的錢七成都拿去當交際費花用。

  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白澤大人立馬打破我的不切實際。

  「啊,都不能去找可愛的女孩子玩,真無聊啊。」

  ……撇開某些部分不談,白澤大人真的是很好的上司,真的。

  但就是好女色這點讓我實在無法苟同,三天兩頭就要看他被女孩子摔出去。

  「白澤大人。」於是我忍不住說了他幾句,「您就不能好好定下來嗎?神獸的復原能力不是拿來這麼用的吧?」

  「沒辦法啊女孩子們都太可愛了,我無法取捨。」

  「您不要太……」正當我還想說什麼時,白澤大人突然變了表情,伸手制止我繼續說下去。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白澤大人如此認真嚴肅、同時夾帶著警戒的神情,害我不由得也緊張起來。

  「似乎……有什麼偷渡進來了呢。」白澤大人說著眨眨眼,他在起身的同時抬起手將我按在坐位上,「有麻煩的客人要迎接啊,桃太郎君,在我說可以之前別出來。」

  然後我就這樣看著我的上司走了出去,令人完全摸不著頭緒,人家總說好奇心殺死貓,雖然也察覺到氣氛微妙,但我還是悄悄地從門邊探出頭,想了解究竟發生什麼事。

  極樂滿月的外頭除了白澤大人外,好像還站著幾個人影,因為天色暗的關係我看不出來是誰,只覺得從那些人身上感覺到很奇怪的感覺,我沒辦法很好地形容出來,但直覺告訴我──他們很危險。

  「你就是白澤嗎?」

  他們其中一個人朝白澤大人這麼問道,語氣就是明顯的來者不善。

  「我是,怎麼?這麼晚了找我總不會是想找我泡茶吧?」白澤大人說著便露出了笑容,表情輕鬆到彷彿前一刻嚴肅地叮嚀我的舉動全是幻覺,「先說好,不是美麗小姐的邀約,我可不奉陪啊。」

  「廢話少說!」

  「嘖嘖真是有夠沒耐性。」白澤大人聳聳肩,「你們應該就是那個惡鬼說的逃脫罪犯吧?所以到底特地來桃源鄉做什麼呢?」

  「聽說,吃了神獸的肉可以長生不死吧?」

  ……我承認我聽到這話的時候真的想衝出去打醒對方,看看那腦子有沒有問題,他到底哪根筋不對才會覺得吃下白澤大人這種神獸可以長生不死?酒精中毒比較快吧?

  白澤大人倒是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是維持著一貫的笑容,「雖然不知道這奇妙的傳言是從哪得來的,如果你們辦得到的話就來試試吧?」

  看起來是打算開打了,對方人多勢眾,我擔心只有白澤大人一個人無法應付,畢竟我從沒看過他贏鬼燈大人,基於這個考量我本來想出去幫忙,可是才跨出一步就被一堵無形的牆推回屋內,伸手敲了敲才發現,白澤大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將整個極樂滿月用結界罩了起來,可是他人卻在結界外頭。

  「不行喔,桃太郎君,說過在我說可以之前不能出來吧?」白澤大人將雙手插在口袋,回過頭朝我的方向扯開嘴角,然後我注意到了,他額頭上的眼睛露出來,已然睜開的天眼連同那雙艷流金一齊看著我。

  我還來不及開口,那批人馬就直接動作起來,那些在月光下閃著冷銀光芒的東西……若我沒猜錯,他們個個帶著刀。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我想我大概一輩子也不會忘吧。

  只見白澤大人也沒怎麼閃避,只是稍微將身體一側就躲過了所有朝他而去的攻擊,他將手一舉,青藍色的咒文自指尖處如煙般憑空冒出,緩緩飄浮在白澤大人周身,隨著轉身的動作在月色下旋成一個個圈,我不由得看得痴了。

  白澤大人像是在跳舞一樣。

  就連出拳、抬腿都顯得那麼優雅,讓人全然看不出眼前正在上演一場激烈的打鬥,直到敵方的人數迅速銳減,他們才感到不妙,可是此時要逃跑已經來不及了。

  「你們知道白澤為什麼是『神獸』嗎?」白澤大人這麼說著,白色的靴底踩著某個被他打倒的人胸口,我似乎隱隱約約骨頭斷裂的聲音。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白澤大人露出那樣的笑容,不是平時與女孩子談天時那種輕浮的笑容,也不是與鬼燈大人打鬧時那種恨不得把對方種到土裡的扭曲笑容。

  而是更為冰冷、沒有溫度的、屬於『神獸白澤』的笑容。

  「那是因為我既是神,同時也是妖怪啊。」

  在話語落下的同時,一道淺綠色的氣流從白澤大人身旁吹起,以極快的速度散向四周將想要逃跑的罪犯全捲了起來,然後白澤大人伸出手平舉著手掌,隨著五指逐漸收攏,我也聽到了那些人的哀嚎,不一會兒便一個個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事情至此才總算落幕了,白澤大人輕呼了口氣,彈了個手指解開結界,「可以了喔,結束了,桃太郎君,麻煩你從裡頭找幾條繩子把他們綁起來吧。」

  「啊,是!」我仍有些驚魂未定,愣了好一會後才手忙腳亂地開始執行對方交代下來的任務。

  將被疼暈的罪犯們一個個用繩子綁起時,我聽見了一串按鍵的聲音,抬頭一看才發現白澤大人拿出了手機。

  「喂,惡鬼。」

  一個開頭便讓我瞬間理解那通電話打給誰。

  「你家的罪犯跑來我這裡了,幫你順便處理完了,不用太感謝我,費用就跟這次的藥錢一起算吧。」

  白澤大人似乎又回到平時那副不正經的模樣,開始跟電話那頭的人瞎扯。

  「當然沒事了,你以為我是誰啊!真可惜你要等到我死可能等不到了,啊?你現在要過來嗎?也好,那麼我就慢點打烊吧。」他說著把玩了自己右耳掛著的耳墜,「你這傢伙吃了沒?嗯?也沒什麼只覺得你肯定不會好好對待自己的身體而已……我就知道,那麼我準備一下藥膳粥等你吧,不要太久,不然我直接把這些傢伙拿去當肥料了。」

  白澤大人又講了幾句話後掛了電話,大概是看到我有些錯愕的表情吧,他歪了歪頭,「桃太郎君怎麼了嗎?」

  「呃不……只是……您剛剛看起來跟我印象中的白澤大人很不一樣。」我猶豫片刻後便如實回答。

  「也許是這樣吧?不過這才是真正的『神獸』形象啊。」

  「既然您這麼能打,為什麼平時對上鬼燈大人……」感覺上只要白澤大人願意,他和鬼燈大人誰輸誰贏還很難說……莫名覺得是白澤大人獲勝的機率大些。

  「我只是單純懶得打,再說我好歹也是神獸,認真起來不可能會輸給那個鞋拔子面癱的。」說著白澤大人聳聳肩,「況且那本質不一樣啊,從根本上。」

  「本質?」

  「肯乖乖給那些人打是因為我知道他們心裡還是喜愛我、尊敬我的,即便微弱都有那種情緒存在,所以犧牲點洋相不算什麼。」他將視線飄到一旁,有些漠然地說著:「但是對於這種全然只是抱持著殺意的、罪無可赦的罪犯,我就沒必要隱忍了。」

  「您說……喜愛和尊敬?」似乎是從方才的話語裡頭抓到關鍵字,我突然感到納悶,與白澤大人處處不對盤的鬼燈大人也會有那樣的情緒嗎?不是說他們最討厭對方?

  「有喔。」白澤大人指了指左胸口,閉上雙眼,嘴角扯出一抹淺淺的弧度,「如同火焰般燒灼的感情,藉由那樣的互動,感受得到喔。」

  那笑容包含著一種無可奈何,和幾不可見的微妙情緒。

  以我的角度來看,那或許該稱之為『寵溺』。

  「……那麼您到底是討厭鬼燈大人還是喜歡啊?」

  怎麼看都應該是喜歡吧?不然怎麼會任由對方如此沒分寸的舉動呢?這擺明是慣著對方啊?

  「當然是討厭了。」白澤大人回答得毫不猶豫。

 

  ……好吧我果然還是不能理解鬼與神的感情世界。




FIN.

兩星期前寫的東西 緩慢搬過來

最近加班真的夠嗆......

懷疑有人看懂這東西嗎O<<

如果說“神“的部份是對任何人&喜愛自己的對象寬容的話

 “獸“的部份就是對厭惡自己的人毫不留情&愛恨分明、貼近本性吧?我是這麼解釋的XD 

白澤另一個感到困擾的點大概是鬼燈如此不坦率居然只能用這種方式表達愛但想想自己也是呢 他們兩人真的很相像 

那種只針對彼此的討厭肯定就是只屬於他們互相表達感情的方式吧XDD

比起寫CP更喜歡寫兩人那種說不清道不盡的感情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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